27、韩棠中毒发情,谢辞主动为师弟泻火保命(韩棠)_仙门的万人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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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7、韩棠中毒发情,谢辞主动为师弟泻火保命(韩棠)

  顾庭雪打横抱着我回去,又走了一截路,眼看就到了虎邱镇未受妖道肆虐的地方,路上不少街坊镇民惊异不止地看我三人。

  “是两个仙长呐!——”

  “那个,那个仙长怎么抱着个新娘子!”

  我羞耻地咬牙,只能侧脸靠在顾庭雪的胸膛,恨不得将自己找个缝钻进去才好。顾庭雪抱着我腰的手指似乎微微弹动着,我微微抬起头,只能看到他眉目沉静地凝望着前方。

  到了一客栈里,韩棠在小二处说了些什么,回头和顾庭雪对视了一眼,接着,顾庭雪将我抱着大踏步往楼上厢房走,血色罗裙衣袂飘飘,惹得店里不少人驻足观看。

  至此境地,我便再不想叫顾庭雪放我下来,只想在他身上将脸埋起,咬着牙忍受着这一切的发生。

  到了一雅致厢房里,顾庭雪将我放在塌上,我双手不敢碰物,只能虚弱地放在膝头,抬起眼巴巴地看他,紧张地吞咽了一下。

  我只道他二人不敢杀我——不能杀我,我是谢家谢匀的独子,他们便是再恨我,也不会在此杀了我……

  不过那些我预想的如审讯般的可怖场景并未出现,相反,顾庭雪和韩棠在门外与那小二交谈了几句后,我便看到黑衣劲装的顾庭雪转身旋而下楼,而韩棠则走了进来。

  “师兄,这伤药虽叫人疼痛难忍,可它活血生肌,能为师兄医好伤口,这几日万万要小心。”韩棠垂眸对我说,我微微点头,就见他似是叹了一口气,接着站在窗边目光凝视向窗外。

  我心跳如雷,踌躇了一阵后还是忍不住开口道,“这……虎邱镇的妖道都除完了吗?”

  “只剩下些杂碎了,这几日要将草药分给镇民,顾师兄已去处理了。”韩棠回答道,目光仍注释着窗外,“师兄不必太过担心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一时沉默无语,嗯了一声便坐在原地,韩棠也不说话,目光看着外面不知在注视着什么。

  一时无话。

  这让我仿佛被火焰炙烤般的煎熬沉默就仿佛一把悬在颈子上的刀,直让我害怕,只感觉伸头是一刀,缩头也是一刀!

  正咬牙准备再次开口,就见小二推门进来,手中端着药盅,“仙长,您要的药已煎好了。”

  “谢谢。”韩棠礼貌回答,微笑着打发了小二,便将那药盅放在桌上,舀出乌黑的汤药来。

  我靠在床栏边,低头看着自己伤痕累累打着绷带的双手,搞不懂我为何将自己弄成了这副模样……

  打小我就比别人怕疼些,儿时叫府里丫鬟婆子们带着,便是稍微磕了碰了都要红上一片,痛得抱着她们哭闹,每到此时,都叫我母亲把我搂在怀里唤着“囡囡”“囡囡”地叫,心疼地为我揉肿处。

  后来大了些,与其他孩子们接触后,也就意识到我是较常人更敏感些的。

  心中也有不服,与官宦弟子们一起嬉闹玩耍,什么斗草、打牌、钓鱼追蝶无一不缺,只每到兴头处,若是与其他人发生挂蹭碰撞,总是痛得眼底一酸就要掉眼泪。

  我从来是嫌弃极了自己这一点,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,流血流汗不流泪!

  可我那眼底好似藏着泉眼,一到痛处便是自己用十二分力气忍耐都无法阻止那坠下的泪珠儿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怕是后来去峰上历练,要说也受了万般苦难,修炼中叫剑气划伤、妖兽伤害都是常有的事,可像眼前这般,这般——

  叫人生生拿锋利尖锐、寒气逼人的匕首直插入手心钉住,这样的剧痛和心灵上的惊骇却是头一遭。

  “嘶——”我正盯着自己双手发呆,只感觉一股疼痛猛地顺着伤处直直钻入我的脑海,痛得我骤然一缩。

  抬起眼,才看到韩棠来到我面前,手中执着调羹,见我发抖动作一顿,抬眸看我,“师兄,可是痛了?”

  我微微摇头,不想讲话,韩棠也不追问了,只是望了望我打着绑带乖巧放在膝头的双手,将调羹对着我的唇送来。

  我还心思惘然,刚张开口要去喝,被热气骤然一冲,直觉得舌尖像是被人咬了,痛得立即偏过头,眼尾立时开始发红。

  “你——你要烫死我了!”

  下意识地就开口骂他,刚说完我便一阵后悔,需知道这韩棠和顾庭雪都看到了我那日所作所为,即便他为我辩解——我也不由得心虚起来,赶忙找补道,“对不起,我……有点烫……”

  韩棠果然没说话,只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汤药碗,我惴惴不安地拿余光瞥他,又见他抬起眼,将汤碗端放在一边,道:“师兄,是我的错,没注意到这汤药滚烫。”

  我还合不上嘴,舌尖痛得厉害,便微张开双唇叫舌尖落在空中,只能摇摇头不敢说话。

  “可是烫伤了?师兄叫我看看。”说罢,他抬起眼望着我道,我正不知所措,就见韩棠径直伸出手冰凉的手指捏着我的下巴,清透眼眸凝望着我,“师兄嘴张大些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却是万万不敢违背他的心意,便乖乖张大了嘴,眉头微蹙看着他,透过长睫毛打在眼前的残影,见韩棠专注地看着我口中的软舌,“是烫红了,还好没起泡。”

  我也算放了一点心,眼下双手受伤,若是嘴里再起了泡叫我吃喝不能,真是要倒霉到姥姥家了。

  韩棠放下捏着我下巴的手,我难耐地吐了吐舌头,就见韩棠又拿起汤碗对我微笑,“只是这汤药凉了便影响药效,师兄还是早点喝了吧。”

  我怔怔看着他,就见韩棠将调羹放在嘴边轻吹了几下,又动作优雅地送到我唇边,我已是被烫过一次,见那冒着热气的汤药便要躲,正难耐地想要找个借口摆脱间,就听到韩棠轻笑了一声,看着我道,“师兄怎么和孩子一般?”

  韩棠便又往前递了递白瓷调羹,微笑着,“不烫了,师兄莫怕。”

  我已是无路可躲,只能张口微微含住那调羹前段,韩棠手臂微抬,将乌木色的药汁送入我口中。心中胆战心惊,可口唇边的汤药却是真如他所说不那么烫人,倒是能喝得下去,见我乖乖喝了药,韩棠便又为我舀上,放唇边吹了吹再递上来喂我喝下。

  我一时觉得这样子很别扭,只是眼下双手不能动弹,只能叫他如此照顾。喝完了药,韩棠起身收拾,我立刻开口道,“师弟,我要把这装扮换了……”

  韩棠听闻此转过身来,目光落在我身上似在打量一般,我不敢与他对视,直觉得丢人至极,忽然听到那韩棠说:“师兄,那妖道是不是……”

  我迷茫地抬起头,就见韩棠微垂着眼,面无表情地看着我,“是不是把师兄操了?”

  我还从未听闻韩棠如此直白地说出这种话来,一时惊愕,正顿顿间,就见韩棠微笑了一下,只是眼底全无笑意,接着问,“把师兄操了几次?”

  “没……没有!你瞎说什么!”我缓过来后,立刻羞愤否认,脸上一阵白一阵红,只觉得难堪不已,就见韩棠似是自嘲地笑了一下,道,“抱歉,是师弟唐突了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罢,他走上前来,抬手为我一根根拆掉鬓发上的金钗珠翠,目光专注地凝望着,口中道,“今日见师兄那样子,一时冲动立刻将妖道杀了,现在想来实在后悔。”

  我一时拿捏不准他的心意,也不敢动弹,只感到他修长微凉的手指在我发丝间温柔地梳理着,一件件,将那凤冠拆下,为我散开青丝。

  韩棠悠悠道,“早知他如此对待师兄,该是给他锁上魂契,叫他永世不得轮回,他看师兄的眼,给他挖掉,摸师兄手给他砍掉,碰师兄的嘴,给他拔掉舌头,日日夜夜忍受地狱痛苦。”

  这,这——竟是韩棠说出的话?

  我惊愕地抬起头,正好见韩棠松开手,垂眸捏着我的下巴,手指也在我的唇边抹了一下,我见他指尖微红,便意识到竟是那可笑的胭脂水粉,刚想说话,又觉得这样的韩棠实在陌生,不安地注视着他,“师弟……?”

  韩棠闭了闭眼,再抬起眼时,恢复了往常温润如水的样子,微微笑着,“对不起,吓到师兄了吗?我和顾师兄在那血池幻境里被这妖道折磨残害,又见师兄叫他侮辱,实在是……”只是说着说着,他便伸手揉自己的额头,身形突然晃了一下,整个人要倒的样子。

  我吓了一跳,赶忙用动作困难的手扶住他,这一下痛得又是一缩,只是韩棠眼下状态实在不正常,似乎头痛欲裂,与什么作斗争一样,口中只念着“师兄”“师兄”。

  我可不敢不理他,连忙应声,“我在,我在,韩棠,你怎么了……

  他抬起眼看着我,痛苦地蹙眉,我没见过他这幅样子,他总是衣衫整洁,白净如仙人,眼下却好似坠落凡尘,痛苦至极,“师兄……我,我在幻境里中了……妖道的术……我,我——”他没说完,突然猛地咳嗽了一声,我见他嘴角都流出鲜血,骇然不止。

  “韩棠!”我立刻吓得要喊他,双手艰难地扶着他,只见他虚弱地喘气,不知他是不是受了什么暗伤一直未愈,便立刻就要用神识为他检查,却被韩棠握着手腕,“师兄——”

  这一下,叫我立刻感觉到他的手心竟是滚烫异常,仿佛握着一团火焰一样,赶忙抬起眼看他,就见韩棠痛苦地皱着眉,“师兄,师兄……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赶忙一声声应和他,也不知他怎么了,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。

  接着,韩棠突然猛地按着我的手腕往下一压,整个人都将我给压倒在塌上,再抬眼看他,那双眼里分明燃烧着痛苦的火焰,额头豆大的汗水不停地掉。

  我怔怔地看着他,只觉得这样的眼神分外熟悉。

  目光再往下,赫然看到韩棠裤裆处已高高鼓起,我一时发怔,许是觉察到我在他那鼓起的孽根,韩棠骤然低吼,“师兄,出去!”

  出,出去,我出哪里去?

  见我仍在发呆,他似是笼中困兽一样又怒吼,“师兄,你出去!我——你快出去——”

  我不知他为何突然这样,可也吓得立刻就要跑,赶忙推着韩棠就要往床下去,可正要走时,手腕上又传来剧痛,叫我痛呼起来,“韩棠——痛!”

  再恨恨地抬起眼,只见韩棠痛苦地皱眉,额上冷汗直流,那握着我手腕的手却紧得几乎能让我听到腕骨摩擦的声音,我眼泪扑簌簌地掉着,不懂他一面叫我走,一面拉紧我的手是什么意思!

  “你松开我!——”我痛得骂他,韩棠忽然抖了一下,接着骤然松开握着我的手,我见他捂着心口,抬起头看我,“师兄,你走……你快出去……”

  我虽还不明确前因后果,却也看得出来韩棠俨然是受情欲所困,不知是否与那妖道有关,而他,而他让我出去,只怕是不想伤我——

  我捂着手腕,犹豫地看着他,咬着牙立刻转身就要跑,刚到门板前,突然听到韩棠发出痛苦低吼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这一刹那的犹豫,正要回头,就见被一股大力猛地按在门板上,身后滚烫的躯体贴着我的身子,直让我毫无缝隙地被他桎梏在怀中。

  听到额头上传来炽热的呼吸,我一边痛呼着,一边心下飞速运转!我是迷奸过一次韩棠,可他全无意识,一无所知——

  若他,若他真对我有那般情意……今日我便留在这里叫他意识清醒地与我交欢,以韩棠的性子,事后哪怕千万般后悔,只怕便再也不会与我寻仇——

  此前见死不救之事,便可一笔勾销!

  我这么想着,连忙开口,“韩棠,我,我不走,我要把门锁上……我不走……”

  他喘息着,双臂绞紧了我的身子,口中不知在喃喃什么,我咬着牙拉上门栓,只在心里暗想,如此青天白日叫韩棠给睡了,事后他决不可否认,此前便是千万种“误会”,他也再不能记恨于我……

  “咔哒”门栓拉上。

  韩棠骤然伸手将我一把抱起,我一时正要挣扎,就被他抱着大踏几步摔在塌上,抬眸就见他眼底发红,不由得恐惧咬牙,赶忙在他扑上来前开口道:“师弟,师弟,你看清楚我是谁?”

  “……师兄。”韩棠咬着牙看我,我心下恍然,连忙安抚他,“好师弟,今日师兄就为你泄火,你,你可别忘了师兄的恩情……”

  韩棠目光幽暗,犹如一团风暴旋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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